爱情真的非常奇妙。我现在已经强制性把自己催眠到不去那么深爱她的程度了,比如现在我的内心就毫无波动,可是每次看到她的时候,心里已经不是以前的那种冲动了,是一种很明白自己的无望的一种酸涩感。我可能已经不爱了,但我的心还没习惯她不在的日子。
可是我只能和朔海说再见。
朔海就在那里,脖子上还是套着那个刻满了各式人名的项圈,不明所以的笑着,也朝我挥挥手。她说,沈沫。再见咯。
她不知道我曾想杀了她。
也不知道我有多爱她。
我把眼泪憋回去,手上仍戴着自己扣上去的铐子。
你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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